小說王耽美小說網

第668章嚴防小人

關燈
“一個女人的胳膊,跟我們有什麽關系?”沈玉荷簡直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。

“有很大的關系,這個手臂上的傷,就是慕離軍長打的。”羅征用賊眼看著沈玉荷的表情變化。

“不可能!我兒子是一軍之長,不會做這樣的事。”沈玉荷提高了聲線,雙手已握成拳。

“我們有人證物證。”羅征用手拍了拍照片,一臉的獰笑。

“哼!那你就叫人出來對峙一下。”沈玉荷雙目淩厲的,盯著羅征。

“他在會所消費的時候,看上了這個女孩,企圖霸占此人。”羅征說到這個地方,停了一下。

“你胡說!”沈玉荷怒喝一聲,她的手揚起來,又放下。

“老夫人,你可不能著急,聽我慢慢說。”羅征開始慢條斯理,不慌不忙。

沈玉荷恨不得上去,將羅征那張嘴用針線縫住,讓他永遠的閉上那張破嘴。

“人家是剛滿十八歲的女孩,還沒上大學,出來打工。唉!便遭此毒手,真是天理難容。”羅征擺出一幅同情弱者的姿態。

沈玉荷不再說話。

“慕離軍長想的真好,可人家女孩誓死不從。”羅征越說越來勁。

“你不要再說了,請你出去!”沈玉荷站起身,指著羅征的臉說道。

“行!我走,就這些事。”羅征收拾準備離開。

他轉回身,接著說:“我們有人證,誰也不能抵賴。”

“你的人證,已經沒有了,不知道你還有什麽花招?”

這時,慕離走了進來。

沈玉荷見慕離回家,緩緩的坐了下來,重重的靠回到沙發背上,並用手指理了理頭發。

“你說什麽?什麽人證沒有了?”羅征對慕離所說的話,不知真假。

他滿眼狐疑的看看沈玉荷,又看一眼慕離。

“你還是去看看吧!你所說的人證,昨晚已經自殺了。”慕離坐到沈玉荷的對面。

他鄙夷的看一眼羅征,嘴角浮上一絲冷笑,將手放在茶幾上,快速的敲了幾下。

“不……不可能。”羅征說話的音量低了很多,也失去了氣勢。

“你是在搬弄事非,血口噴人!”

沈玉荷走到正在發楞的羅征面前,揚起手對準他那張陰險的臉,狠狠的抽了一巴掌。

“老夫人,你怎麽打人啊?”羅征捂著臉,向後退了兩步。

慕離站起身,扶住沈玉荷“媽,你進屋休息吧,我來處理。”

“真是沒天理了!”羅征說完,撒腿跑出了大宅。

“這個沒人性的東西,早晚會得報應。”沈玉荷站在門內,看著羅征的狼狽相,橫眉冷對。

……

慕離對待羅征,使用了置之不理的態度。

如此的小人,已經沒有什麽大的“作為”,只能小河裏“撲騰”兩下,學學狗拋,想進入總決賽,恐怕是非份之想。

他一向對人愛憎分明,決不姑息惡人。

這天,安陵南給慕離打電話。

電話接通。

可是,電話的另一頭,卻沒有一絲的聲音,隔了一會兒,才有一個極低而急迫的聲音發出。

“快來救我……”這個“我”字的尾音,拖的極長。

慕離以為有人打錯號碼,回看手機號碼,的確是安陵南的手機號碼,沒錯!

“你搞什麽?”慕離不以為然,以為他在惡作劇。

“你有時間嗎?如果方便來一下山間酒店。”安陵南的聲音恢覆了正常,並且“嘿嘿”笑了兩聲。

“去做什麽?”慕離想推辭掉,大白天去那種地方消遣,簡直是浪費時間。

“你不來,我可是麻煩了。”安陵南似沈吟了一下。

“還有什麽事,令你安少搞不定的?”慕離不當一回事,接著做自己手頭的工作,他正在起草一份文件。

筆尖“沙沙”的快速在紙面上滑過,即時留下一行剛勁有力的字體。

左手拿著電話,悠然自得與安陵南說話,一幅泰然自若的姿態。

“不過,這人說認識你,讓我給介紹一下。”安陵南語氣平淡。

“誰?”慕離放下手中的筆,臉上有了一絲疑惑。

“來了,你就知道,我和這人也不熟悉,是偶爾碰到的。”

“不去!”慕離想放下電話。

他可沒有閑功夫,去和一個不認識的也不熟悉的人,花時間聯絡。

再耗盡時間,混成老熟人。

“那不勉強,我可以回了這人。”安陵南只是想讓慕離知道此事,感覺認識與不認識,也沒有多大關系。

掛斷電話。

慕離重新做他的案頭工作,寫了幾個字後,他擡起頭來,眸光一閃,眉頭微擰。

最後,撥通了安陵南的電話。

“我過去看一下!”慕離低沈的說一聲。直接掛斷電話,即刻站起身,披衣出門。

既然,這個人想見我,為什麽不給人這個機會呢?不一定是好事還是壞事。

更不至於安陵南從中做難。

慕離自駕車,不到片刻,便來到山間酒店。

進了包間,屋內只坐著兩個人,安陵南與一位中年女士,此女士約有三十多歲。

那中年女士見慕離推門進來的一剎那,眼中充滿驚奇和喜悅。

她的雙目生得極為漂亮,黑白分明的眼睛,透著少有的靈氣,眨眼間似會說話。

略為發黑的皮膚,則富有光澤,而且看起來很健康。

塗了極淡色彩的嘴唇晶瑩剔透,略厚了些,但十分性感誘人。

慕離對女人沒有太多的研究,也沒有太多的去註意其他的女人。

但當他看到這位女士時,俊顏沒有過多的變化,涔薄唇瓣冷冷勾起一絲弧度,最後把冰冷視線定格在安陵南的臉上。

“來!請坐,我來介紹。”安陵南笑著說。

“這位女士是企業的理事,名叫娟秀。”安陵南看一眼慕離,想從臉上得知,他是否願意接受這樣的介紹。

“嗯!”

慕離看一眼安陵南,忽然覺得這個名字耳熟,人似乎見過,但想不起來,在哪見過。

他的腦子極快速的轉起來,似在電腦中搜索結果。

臉上仍然是一種禮貌性的微笑,那是他特有的微笑。

笑中帶著冷峻和說不出的威嚴,使人不敢輕易的靠近他,和他說話也得三思後再開口。

“很高興認識你!”娟秀開口說話了,聲音極甜,而且語速慢慢的,給人很沈穩的感覺。

她站起身,將右手伸了出去,但只伸到一半時,僵住了。

因為她看到慕離,並沒有想與她握手的意思,他依然穩穩的在沙發中,連身子都沒有欠起一下。

娟秀的微笑也僵在了臉上。

她尷尬的縮回手,坐回了沙發中,但她依然笑著。

安陵南看到,急忙說道:“認識一下,以後有什麽事,可以互相幫忙,也多個朋友嘛!”

慕離仍然不發一言,似在沈思。

他拿起茶杯喝一口茶。

“你好似是方總的朋友吧?”慕離突然開口,眼睛卻盯著茶杯說話。

娟秀驚訝的看看慕離,又看一眼安陵南。

她沈吟了一下:“是!我與方總很熟悉。”

她像下了決心後,才說出的話,可說完,又覺得有些不妥。

“噢,我是說,我們有業務上的往來,所以很熟悉。”說完,她急忙端起茶杯,飲了一口茶,看似雲淡風輕。

可看眼神,她似乎有些慌張,又極力想掩飾這種慌張。

但是,她心裏更加沒了譜。

這位方總是慕離認識多年的朋友,但平時少有聯系,因為行業的不同,自然是沒有太多的共同語言。

這位是娟秀和方總是相當的熟悉,並且有種說不清的關系。

方總財大壓人,身家過億。

她娟秀也不是俗人,精明能幹,能言巧辯,且擅長交際。

時常游離在上流社會與高官之間,為自己的企業做好鋪墊,是人精型的女人。

慕離也是在一次宴會上,見過她。

當時,娟秀挽著方總的胳膊,走進宴會廳。

她的不俗衣著,引起在場許多女士的註意,更多是嫉妒的眼光。

但是,她的高雅氣質和性感的外表,也引來不少男人的垂涏三尺。

慕離當時,也是撇了一眼,並沒有引起他的註意。

他不喜歡看這種不倫不類的組合,即沒有名份也沒有地位,卻委身於一個男人。

她自己有著非凡能力,為什麽要嫁接到另一枝頭。

慕離不太理解這種事,也不去多想,做好自己為上。

娟秀本人能言善戰,可這時,卻被慕離無法抗拒的氣勢,壓了下去。

她如坐針氈,不知道下一句話說什麽,只能尷尬的笑著。

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大打折扣。

“好吧!今天就這吧,我們稍後有時間再敘,我還有事,要不我先告辭?”安陵南站起身,來了一個小幽默。

“不!不!我也有事,以後再聚。”娟秀急忙站起身,抓起手提包,向門外走去。

安陵南看著人出去關上門後,重新坐下來。

“你認識她?”瞥了眼身旁的慕離一眼,挑了挑眉頭,似乎事情越來越有趣了。

“是!她是我一個朋友的朋友,上次那間會所的李經理,跟我提起過這個名字。”

慕離緊鎖雙眉,臉色越發的凝重。

“這裏會有什麽問題?”安陵南也覺得事出有因。

這個女人突然鉆出來和他套近乎,又要認識慕離,這裏一定沒那麽簡單。

“因為是羅征到那間會所去探查,他提起了娟秀這個名字。”

“嗯!”安陵南若有所思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卯足勁像要顯得沈穩一些。

“你是怎麽認識她的?”慕離擡起頭,突然問道,視線淡淡了劃過安陵南的臉龐。

“她給我打電話,約我見面,我當時不知道是誰。”安陵南一臉無辜,兩手攤一攤,聳聳肩膀,證明與自己沒什麽關系。

“那你就出來見面?你膽子真大,誰也見。”慕離將緊鎖的眉頭舒展,嘴角漣漪著的淺笑,愈發濃郁起來。

“我覺得沒什麽吧?一個女人她能把我怎麽樣?”安陵南滿不在乎,隨手抓起茶幾上的水果,大咬一口。

“你呀……吃女人虧,還少嗎?”

慕離放下手中的茶杯,站起身子,直接大步流星的往外面走去,看都不看安陵南一眼,似乎直接把對方給當成了空氣。

今天的見面,很快被他二人,拋在了腦後。

……

不過,這邊的羅征心裏卻不好受了,可以說真是沮喪萬分。

好容易抓到一個證據,剎時魂飛煙滅。

卻讓慕離與沈玉荷看足了笑話,堂堂一個大律師,丟人丟到了家。

這還不算完,會所同時也惹來了大麻煩。

死者的家屬,哪肯善罷甘休,好好的一個青春少女,正是如花似玉的好年齡,就這樣突然間的消失了。

不管是誰,都難以接受這個現實。

人是在會所內自殺的,會所當然脫不了幹系。

羅征跑前跑後,焦頭爛額,按下了葫蘆又起了瓢。

死者的家屬不依不饒,又哭又鬧。

痛哭傷心過後,死者家屬想起來,要討還血債,為死去的女孩討個說法。

於是,他們聚集了幾十號人,前來會所門前靜坐。

最後,索性將靈棚也搭在了會所門前。

並且拉起一條白色的橫幅,上面是粗大的黑體字:還我女兒,還她清白。

字字清晰,會所的生意也慘淡不少。

頂頭大老板得知此事後,大發雷霆,限期將所有的事情處理完畢,否則後果自負。

羅征深知這其中的厲害關系,他也深知老板的底細和做事的套路。

如果老板不買賬,他必定要吃不了兜著走,想必到時候收入也會大大減少。

他作為會所的法律顧問,不得不出面進行一些調解工作。

他右導右勸,死者家屬仍然不肯從會所門前撤走。

會所的生意一落千丈,大門緊閉。

老板把羅征叫到了辦公室。

“事情處理的怎麽樣?”老板的臉是黑黑的,沒有半絲血色。

“正在處理中。”羅征心知不妙,臉上仍然表現的很鎮靜。

“這麽長時間,你都做些什麽?人怎麽還不撤走?”上司不耐煩的將手中的雪茄,狠狠的按死在煙缸中。

本站無廣告,永久域名(danmei.twking.cc)